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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TI-DA at

喝酒當然得趁年輕

2014年02月26日


女人寫酒,那得是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男人寫酒那得是酒放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

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口一吐就半個盛唐。可是不管男人的酒還是女人的酒,都如東坡那句“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什麼都比不上年輕,因為一切它還有希望,看花開花落,春來秋去,看夢想的種子一點一點的種在現實的土地上,看它發芽,看它抽穗,看它開花,看它結果,這便是人間最好的時節了。

年輕好,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用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喝酒當然也得趁年輕。

大學裏喝了不少酒了,同學聚會得喝,室友過生日得喝,室友男朋友請吃飯得喝,社聯工作聯絡感情得喝,文藝部聚餐又得喝。

喝了這麼多,悟出來一個道理,喝酒喝得不是酒,而是和你喝酒的那個人,你做不到像李白那樣“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天地既愛酒,愛酒不虧天。”男人喝酒他會“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什麼都能放下,只想到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可女人不一樣,她還想著和她喝的那個人,一醉方休那得看場合,小杯慢酌那得看情調。“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再一杯。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酒來。”我和你兩個人喝酒,就坐在山裏慢慢的喝,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我要是喝多了,你就可以離開了,不要擔心誰去付酒錢,更不要擔心我的安危,你要是沒喝的盡興,那行,明天抱著酒來咱繼續喝,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這怕是喝酒的最高境界了吧。

民間有四句話,說的是人生之四大幸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無論那一個時刻,都要喝點小酒來助興,像如他鄉遇故知,若是三五知己一起,定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說了這麼多,喝了這麼多,你有沒有想起一個人呢?

有沒有一個人,在這春天迎來之際,帶你且看那穿花蛺蝶深見在花叢,點水蜻蜓款飛於小荷。與你一起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

有沒有一個人,與你相約那年那月,垂柳紫陌洛城東。哪怕酒醒時分是楊柳岸曉風殘月,你也願醉笑陪君三千場,不訴離殤。

有沒有一個人,在這大雪滿天飛舞時候,他說他要想冬天對待白雪一樣對你,年年約期,不言分離。你笑吟吟的道:“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Posted by joannaci at 16:22Comments(0)生活

一根油條的愛情

2014年02月14日


他是山城大軍——棒棒軍中的一分子,她是城市街頭的美容師——環衛工。他與她一起,組成了山城最美麗的風景線。

雖然拿的是微薄的收入,過的是清貧的生活,但他們依然幸福。

因為活較少,所以他早早的回到了家,然後做好晚飯,等著心中的“馬路天使”回家。吃完晚飯,他又搶著去洗碗,收拾。看著他的忙碌的背影,她幸福的笑了。

然而,幸福的生活,也會摻雜著意外。

那一年,她出了意外。中午回家,她突然一陣頭暈,而後便從樓梯間摔了下去。躺著地上,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陣鑽心的疼痛。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無能無力。她使勁的喊救命,卻無人聽到。可能是痛得麻木了,也可能是沒有了力氣再喊,她就這樣一直靜靜地躺著。直到他下午回家,才發現了她。他焦急地問她,“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我腳好像斷了。”聽到她的話,他心裏一緊,立即將她背往了附近的重慶紅樓醫院。經醫護人員的認真診治,她的傷情得到了緩解。

在紅樓醫院住了一周,她堅持要出院,他拗不過她,只好找醫生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去的路上,他背著她。當穿過一條小街,向右拐,再穿過一條街的時候,一股香味飄來。他狠狠咽了口唾沫,遲疑幾秒,止了步,回頭:“你想吃油條不?”

她本來也在偷偷咽唾沫,忽兒聽到他的問話,愣了愣,搖頭:“不吃,不想吃。”她說:“包裏面還有饅頭呢,我要是餓了,會吃饅頭的。”她清楚,他的兜裏,現在連一個硬幣都沒了,哪來錢去買油條。

他靜靜地看著她,就像一下子,一下子看到她的心底裏去了。她不好意思了,低頭。該死的,那好香好香的氣味兒又撲過來了,她情不自禁地又吞了吞唾沫。

將她放在石階上,他大踏步朝街角那個炸油條的小攤走去。她的目光追著他那肩寬背闊的身影,看著他站在攤主前戳戳點點。她臉紅了,羞愧地閉上眼。天啊,我們不是乞丐呀,他怎麼好意思向人家乞討!再睜開眼,她便看到他笑吟吟舉著一根油條朝她跑過來。

她生氣,扭頭:“我不吃。我不是乞丐,我不吃乞討來的東西。”

他大聲說:“誰說這油條是乞討來的,我是拿煙換的。”

她詫異:“拿煙換的?那你想抽煙時咋辦?”

他笑:“一天半天不抽煙,死不了的。再不濟,煙癮來了忍不了的話,就撿幾片路邊的幹樹葉搓碎了滾成喇叭筒,不也照樣能抽能應應急……”他將油條遞給她:“快吃,趁熱,香香軟軟的。”

她說:“我們分著吃,你一半,我一半。”他搖頭又搖頭:“不,我不愛吃油膩的東西,你快吃。”

她咬了一口,眼睛就霧濛濛了,想擦擦,沒擦。他還在高興著,問:“香不香,甜不甜?”她脫口而出:“苦,好苦。”

他差點蹦起來:“苦?怎麼會是苦的,我要師傅給炸一根最甜最香的哦。”她抬起頭,皺眉頭:“不信,你自己嘗嘗。”她用勁掐下大半截,狠狠塞進他的口裏。他嚼了一下,再嚼一下,咦,奇了怪了,不苦,好甜好香,還暖和和的呀。

看他一臉摸不著頭腦的疑惑樣子,突然地,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他,頃刻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只是“騙”他分享那一根油條呀,騙他吃下一根油條的大半截呀……  


Posted by joannaci at 11:09Comments(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