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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TI-DA at

每當我唱起《父親》這首歌

2014年03月27日


“想想你的背影,我感受了堅韌,撫摸你的雙手,我摸到了艱辛,不知不覺你鬢角露了白髮,不聲不響你眼角上添了皺紋,我的老父親,我最疼愛的人……”每當我唱起《父親》這首歌,我就會情不自禁,淚流滿面。我想起了我的繼父,我懷念著我的繼父。繼父離開我們快六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舉手投瑪花纖體價格足至今仿佛還依稀可見……

據母親講,生父在我出生不久就因病去逝了,繼父在我出生後第八個月入贅進門。他中等身材,體魄強壯,高額頭大眼睛,說話鏗鏘有力,做事雷厲風行,是個有性格的男人;他從未上過一天學,從未讀過一天書,是個沒有文化的農民,但他勤勞樸實、慈愛善良、遇事敢於擔當,是我們瑪花全家人的主心骨和頂樑柱,也是我心中一座挺拔傲立的大山。

歲月蹉跎,往事如煙。當年我家與其它三個李姓人家同住在一棟老房子裏,老房內有廳屋,有天井,可以公用,還設有東西南北四個廂房,由四戶人家分別居住。我們住在西面廂房裏,其建築面積不足50平方米,很窄小也很潮濕,但我與奶奶、繼父、母親等在這裏生活了一年又一瑪花纖體的投訴年。

後來為改變居住條件,繼父艱苦樸素,節衣縮食,衣服破了補補再穿,生活上能省則省,一日三餐能基本保證填飽肚子就行。好不容易積積攢攢湊了一些錢,我們從老房子裏搬出來,在旁邊選擇一塊空地,興建了一棟三正兩偏的平房,朝向坐北朝南,磚木結構,比原來的老房子寬敞多了。儘管在建房過程中有些不盡人意,繼父每天請來瓦匠、小工,剛吃完早飯準備開工,天空突然刷刷刷下起大雨,那些瓦匠、小工不得不散去,連續幾天都這樣,鬧得人心煩意亂。繼父引著我們冒雨在屋內挖溝用水瓢排水,個鄧紫棋個身上滿是雨水、汗水,那段時間我們吃盡了苦頭,受夠了折騰,但最終苦盡甘來,我們迎來了新居落成志禧,從此才真正有了屬於我們自己的安樂小家,屬於我們自己的“避風港灣”。

繼父一生很勤勞也不怕吃苦。在我兒時的記憶中,除了颳風下雨下雪的天氣外,繼父一般打著赤膊,肩膀上搭個長毛巾,下穿一條西裝短褲,從早到晚,忙個不停。農村裏堆蘿揚掀、犁耙鎬耖,樣樣農活他都會做;播種、搿秧等技術活他是一把好手,特別是搿秧,比拼的是手勁的強弱、搿秧速度的快慢和紮秧的樣式技巧,集體種田時一般按秧把個數記工分,激勵農民天不亮就起床,爭先恐後來到秧田裏搿秧。繼父往往來的最早,搿秧的個數最多,獲得的工分最高,我有時也去幫忙,跟著他慢慢的學會了搿秧。挑撒糞、挑草頭更不用說,他是出了名的大力士,有一次他與別人比賽,挑兩擔草頭爬梯子上蘿,贏了對手,因而名marie france bodyline聲大震。由於繼父肯吃苦耐勞,性格又直爽,生產隊安排他擔任倉庫保管員,他竭盡全力為集體的事操勞,未占過任何便宜;他不識字,就用自己才看得懂的特殊數字符號記錄著糧食的進倉出倉情況,從未出過一次差錯。

在生產隊他是勞動能手,回到家裏一大堆家務事等著繼父去做,如燒火土、種菜園、撈豬草、尋燒柴等等。一個炎熱的夏天,我陪著繼父來到四角堰撈豬草,只見他猛地一下紮進水裏,幾分鐘後才露出水面,雙手撈起的全是上等的豬飼料——燈籠草。當時我很擔心,怕繼父紮進水裏爬不起來了,但他卻笑呵呵地說:“你放心,我在瑪瑙河邊長大,水性很好,不會吃虧。”停了一會兒,他接著說:“以後我還要慢慢教你游泳呢!”繼父說到做到,每次撈豬草他總要帶上我,讓我跟著他學游泳,開始時我有些害怕,在他的鼓勵指導下我逐漸學會了蛙泳、仰泳、紮猛子,當然也學會了撈豬草。

在我們村有這樣一種說法:養女不嫁泰山廟,家家戶戶燒稻草。這是說我們那裏沒有燒柴,缺少燃料。要解決這一難題,必須翻山越嶺去尋柴砍柴。繼父經常走幾十裏山路到東嶽、黑狗坡去尋柴,天黑以前挑著100多斤重的毛草或松毛往回趕,從不叫一聲苦和累,當滿載而歸回到家時,他臉上總要露出欣慰的笑容。

自農村實行生產責任制以來,農田分給農民自己種自己管理,繼父要做的事更多,但他能妥善地安排好,農忙時在家種責任田,農閒時就出門搞副業,憑自己的手藝做點小生意。繼父經常挑著爆米花擔子走村串戶,擔子兩邊分別放著小煤爐、風箱和坐得有點發亮的帆布小板凳,當然少不了那個神奇的黑葫蘆罐和一條殘留著米香的大布袋。每到一處,他先用自帶的茶缸為前來爆米花的大人或小孩量米,緊接著一只手轉動黑葫蘆罐,另一只手拉動小風箱,眼睛瞄著罐子上的壓力錶,大約燒上十分鐘左右便停下來整理布袋作好爆米花前的準備,他用力扳動爆米花罐蓋,腳踩布袋口,只聽“砰”的一聲,布袋隨著氣流一下子變得鼓鼓的,一股熟透了的米香味兒撲鼻而來。大人或孩子付了錢,拿著自已的那份米花兒高興走開了。從事這門手藝雖然有些辛苦,但還是填補了家庭的收入不足,繼父覺得樂在其中。

繼父和母親養育了我們三兄弟,我是老大取名“王圓兒”,老二取名“夢圓”,老么取名“海容”,老二小時候玩耍時不慎掉入堰塘再也沒有爬起來,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和老么拉扯大,供我們上學讀書,為我們操辦婚事,教我們做人道理,耗費了不少心血。

在我的印象中,繼父對我們管教很嚴,特別是他覺得自己沒讀過書,吃過沒文化的虧,因此告誡我們要把書讀好。他常說:“書讀在肚子裏不得爛”、“書是憨人的藥,越讀越聰明”。從小我就頑皮任性,加上年幼無知,根本不懂繼父說的是何意,也聽不進這些教誨。從小學到初中,只知道玩耍,沒把學習放在心上,加上經常與同學打架,沒辦法班主任老師只得家訪向繼父反映情況,我也因此而多次受到嚴厲訓斥。最為嚴重的是在泰洲中學讀高一時,我與同隊的三位同學放學後經常在李家新家裏用門板搭臺子打乒乓球,時間一長就上癮了,大家都想爭個輸贏。但又怕掉課,不能不上學呀,怎麼辦呢?我想了想,對他們說:“乾脆在這裏打幾天乒乓球,返校後再努點力把掉的課趕上來,你們說行不行?”他們點頭贊同。於是,我們每天背起書包裝著上學的樣子,等家新的父母上工以後迅速聚在一起打乒乓球,中午各自回家吃飯,下午再接著比賽。連續翹課三天,直到老師到家走訪說學生幾天沒上學,家長們才瞭解到真相。繼父本來就火冒三丈,當得知此事是我出的餿主意時,他的肺都快要氣炸了,那天晚上我挨了罵也挨了打,第二天到校後老師又嚴厲批評我並要我寫出了書面檢查。這件事給我的教訓很深刻,觸動了我的靈魂,從此我發憤讀書,才有了如今的收穫。

說實在話,小時候調皮搗蛋,繼父罵我打我,其心裏總有些怨氣,有些不理解,但隨著自己一天天長大,一天天成熟,我才真正理解了繼父,讀懂了繼父,他是“恨鐵不成鋼”啊!回憶起繼父所做的幾件感人肺腑的事情後,我越來越覺得他是那樣的慈愛,那樣的善良,他深愛著這個家,深愛著自己的孩子。

一個炎熱的夏天,我們一家人都得了傷寒病,先是奶奶起病,主要症狀為發熱發燒、噁心嘔吐、腹痛腹瀉,緊接著我與母親也出現類似情況,特別是我年齡小抵抗能力差,一發病就高燒,又吐又瀉,狼狽不堪。繼父一邊請醫生前來檢查病情,一邊按醫生處方抓藥煎熬後進行醫治。那段時間繼父特別忙碌,既要在生產隊幹活掙工分,又要回家為奶奶、母親和我熬藥,精心照料我們的生活。連續十多天的操勞,加上傷寒病易傳染,繼父也病倒了,他也患上了傷寒病。一家人患病,生活無人照料,鄰居們很想來幫忙,但又怕被傳染,倒是同隊的閆二媽聽說繼父是因照顧三個病號而累倒的事情後很受感動,她毅然決然地來到我們家承擔起照顧四個病人的重任,直至康復。說也奇怪,閆二媽同我們四個病號朝夕相處,她沒有被傳染。

十一歲那年,我與同隊的幾位大哥哥到羅家店子去尋柴,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踏上歸途。他們挑著松毛在前面走,我背著半口袋松果子在後面跟,剛走到農戶門口,一條兇惡的大黃狗突然竄出來,又汪又咬,將我們沖散了。他們等了一會兒不見我的蹤影,只得“打道回府”向我的奶奶和母親告知實情,母親又托人將實情轉告給正在太白水庫做民工的我的繼父。他二話沒說,帶上手電筒急匆匆地趕往羅家店子去尋找我。借助手電筒的光亮,他一邊左顧右盼地尋找,一邊大聲呼喊著我的小名:“王圓兒!”“王圓兒!”山林中傳來一陣陣回音。他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不知走了多少路,不停地呼喊甚至哭喊著我的名字,聲音喊嘶了仍然堅持喊,他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回自己的孩子。他找呀找,天快要亮的時候才回家。而我呢,被惡狗沖散後只顧走路沒有多想,後來夜幕降臨,我獨自在山路上行走開始感到害怕,加上又累又餓,我便嗚嗚嗚地哭起來。我一邊哭泣,一邊背著松果子毫無目的地往前趕路。不知走了多久,在路上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大伯,他問明情況後將我送至觀音橋,便悄然消失在夜幕之中。觀音橋離我家只有一裏多路,我很快就到了家門口,這時雞叫三遍,奶奶和母親臉掛淚痕還在靜靜地等待我,在外找了我一夜剛進家門的繼父也在等待我。見我平安回來,一家人圍著我問這問那,就象久別重逢一樣,眼裏閃現出酸楚而欣喜的淚光!

繼父一直認為自己身體很好,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身體素質越來越差,加上他一生勞累,高血壓、腦梗塞等疾病紛紛向他襲來。2004年7月繼父突發腦梗塞,剛進醫院時說話出現問題,吐字不清楚,頭昏腦脹,住院三天其症狀消失,半個月後便康復出院了,回到家裏與往常一樣能挑草頭。可他哪里知道,腦梗塞發病率高,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2007年冬月十三,繼父因腦梗塞病再次住進醫院,這一次他右邊身體偏癱,頭部歪斜,神情呆滯,無法說話,醫生診斷為腦部大面積梗塞,情況非常嚴重。為了挽救他的生命,我們要求醫院進行了及時搶救和有效治療。經過一段時間的醫治,繼父的病情總算穩定下來,我們的護理工作也輕鬆多了。但由於他說不成話,彼此間無法交流,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想法。一天上午,只見繼父在病床上用力壓著身體右邊的胳膊和腿部,牙齒咬得格格響,並做著怪相,我以為他要尋短見,便連忙叫上老么海容,用我們的身體使勁壓住他的身體,結果他尿床了,原來他是想自己起來解小便,當時我們是又好哭呢又好笑!又治療了一段時間,繼父的病好像有所好轉,醫生建議回家去護理,一方面繼續輸液打針,不停止治療,另一方面強化輔助療法、扶著他慢慢行走進行鍛煉。回家的第一天,天氣晴朗,我們就嘗試了一下,效果還不錯。誰知第二天,北風呼嘯,雪花紛飛,連續十幾天的大雪,下個不停,房屋、田野、公路乃至整個大地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出現了近二十年來罕見的雪災。也許是老天爺不願挽留繼父的緣故吧,腦梗塞病要了他的命,冰天雪地的天氣要了他的命,儘管我們兩個兒子兩個媳婦盡心盡力地照料他護理他,與醫生一起千方百計再次挽救他的生命,但都無濟於事。

2007年臘月二十五下午四時三十分鐘,可憐的繼父流下了最後一串混濁的淚水,他永遠閉上了眼睛,終年七十三歲。就在繼父去逝的那一瞬間,我們感到天塌地陷,我們哭著喊著,悲痛的淚水奪眶而出……繼父走了,他永遠走了,但他的可貴精神卻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Posted by joannaci at 17:28Comments(0)瑪花纖體

如果,愛不曾有傷痕

2014年03月12日


當時間走過,記憶定格,曾經的故事,似乎總是豎起了年華的筆,在一張潔淨空白的紙上,寫滿那麼多的往昔,心疼的字眼遊走在淚濕的字行裏,對過去的追思,有著沉痛的地中海脫髮回想,就好像一個做了好長的夢,終歸還是從熟睡中醒來了,無所適從的找不到一個理由,讓自己難過少些。

三月的天空,彌漫了花草芬芳的氣息,季節就這樣輪回輾轉,又來到了我的身旁,清風徐徐,迎面拂過淩亂了好久的思緒,情不自禁的想念,在心裏紮根,想起的你,是我曾有過最美的回憶,也是這回憶,讓我溫暖了好久,逃離不了的,總是記憶的枷鎖,穿越在過去,不斷的落下了淚。

如果不是我,愛是不是沒有那麼多的傷痕,你會不會不像現在這樣,折磨著自己?暗淡失色的,總是經不住落淚的樣子,看著你如此憂傷,隱藏著自己不曾認可的情感,卻是那麼的痛,那麼的心疼,你還是原來的那個你,那個我所認識的你,如煙火,漫過黑夜的星空中,幻化成最美的精靈。

如果;人生如初見,我們是不是,還和原來一樣,在短暫的年華裏,唱著幸福最長的歌,在每一個深夜的時光裏,彼此陪伴著,直到黎明曙光亮起的東方。一直圍繞在身旁的關切,是那麼的熟悉,你是我眼中的花瓣,馨香過後,散落在這場註定沒有結局的童話裏。

回首過往,總是讓心,從冰冷中又一次融化,多想守住一份不變的承諾,讓光陰劃過的流年,在沒有來得及珍惜的青春裏,依舊有你笑顏如花,相擁著你存在的日子。那些飄蕩,縈繞在耳畔徘徊的旋律,你說過是你最喜歡的,可如今,我卻一個人,品味著這份前所未有的孤獨。

往事交錯上演,一幕幕熟悉的畫面,如昨清晰,刻骨銘心的,在流年裏翻開了記憶的扉頁,支離破碎的觸碰不到過去,揮霍在清風追隨的漸遠中,我知道;我們回不去了,回不到那個相愛的最初,你的痛,是我所有的過錯,是我,讓這份愛情的畫卷,摧殘了你的春暖花開。

窗外的夜,又為悲傷穿上了華麗的裳衣,倔強的不肯讓自己,微笑的看待,現實的無奈,雙眸落寞的望著夜空下,遠處的燈火,低聲的問自己,到底該如何,埋葬這段參與你的回憶,心痛的蔓延,在無休無止的回憶中。時光的傷痕是我們愛過的見證,慘澹的姿態,數落著逃不過宿命的歐洲旅行團自己。

曾多少次,迷失在情感中,找不到最終的歸宿,也曾多少次,不讓最後的這個結局,再一次冷漠幸福過的心,拼命的改變,一個不可能改變的結局,明明知道,不能沒有你,還是無法用幸福的鑰匙,打開悲傷的門扉,如果;愛不曾有傷痕,我會不會讓快樂,撫慰寂寞的靈魂。

如果,愛不曾有傷痕,年華不會沉淪在憂傷的茫然裏,追思過往,讓回憶的片段,將往昔的淺笑,浸透歲月的筆,這般流浪在彷徨中,掩飾著無處安放的傷情,路過的風景,逆流的悲傷,勾勒著這座情感廢墟上的國度,沖洗著記憶的城池,痛徹心扉的,敲打著蒼老的紅塵過往。

如果,愛不曾有傷痕,流年是不是一如曾經,心間安放的,僅有唯一的你,甜蜜的碎語,不會這般隱隱作痛,這顆脆弱的心,難言的篇章,再一次用眼淚朦朧著,寂寞裏,空洞的詢問,詮釋不了的傷痕,無言的棲居在苦澀的航程裏,過境千帆,孤絕的流浪在無處告別的往昔。

錯落在天涯,是我們熟悉的問候,永恆的塵封著,這場繁華過後的淒涼,多少瞎想,掠過心頭的絲絲悸動,最後的遺落,是我們沒有過的陌生,無盡的星空,每每臆想,你說過的那些隻字片語,足以讓這個漆黑的夜,徹夜難眠,你說無緣不再流戀,你說傷情,何須追憶,可夢裏的唏噓,怎奈何聚散無期。

如果沒有如果,愛不會有傷痕,當每一次,撕心肺裂的空守,你給的回憶,總是滿滿地鑲嵌在眼角,傷痕累累的包裹著,悲傷的心,多想不讓淚輕易落下,可還是止不住的落了下來,那些翩翩起舞的康泰旅行團,搖曳在思念的夜色中,瞞珊而行,漫不經心的繚繞著舊約不歸的花期。

流年不復往日情,流水遠去落花謝。紅塵繁華盡,凋謝即枯萎,命運裏,多少遺憾,讓悔恨的心,雕裝著時光最美的風景,輕放一份曾經花開,慨歎一份相思情亂,記憶在紙上游走,長情在心底安放,那些一直捧在手心的,最後碎落在無法穿越的時光罅隙裏,不斷滋生了歲月的芬芳,輕蕩著傷痕,再也回不去了。  


Posted by joannaci at 10:33Comments(0)